在他脑海里。 除了心中铺天盖地的感动以外,朱由校顶着舆论大势的境况,也让他警钟高鸣。 天启皇帝继位一年不到,别说子嗣了,后宫都是空的,倘若哪日真出了意外,社稷大统由谁继承。 他宁愿大明王朝未来的储君是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愿接受那言谈举止俨然一副东林君子的皇五弟。 想到这里,他垂头看了看托盘中摞摞黄绫包裹的文书,却是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