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一燝似乎有些生气。 “去年年底,皇上说天气严寒,经筵日讲延至今年,开春以来这才几个月,又说身子眩闷…” “皇上最近这苗头不妙,视朝也从没个定期。” 听他说到这里,余的阁臣全都望向这边,次辅韩鑛更是瞪了刘一燝一眼。 后者发觉失言,这才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尽管他面上给了韩鑛的面子,心里却仍是满腹的牢骚,若放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