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出来喝酒解解烦。” 鼓楼街一侧酒肆,几名穿着粗布衣裳的普通百姓,正你来我往的吹牛闲聊。 听他的话,一个瘦子也道: “去年这个时候,还是闷热得很,正好合适晾晒衣物,婆娘们有了事做,也就不会碎嘴子了。” 言罢,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砸吧几下嘴,自语道: “这酒真烈。” “你们都听说了没有,菜市口砍了二百多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