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去打万燝的庭杖,你为什么让骆养性去?”许显纯气冲冲地进来,道: “那厮什么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 “雒家祖上就担任过指挥使一职,给他来做…”刘侨早料到他回来,见状,也是叹了口气,道: “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他会知道分寸!”许显纯反唇相讥,“我怎么听说骆养性与东林党私交不错呢?” “您要知道,这事儿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