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不懂礼数,下次不会再犯了,还望皇上能从轻处置,宽恕了他这一回…”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朱由校眼中兴起波澜,片刻又归于宁静,寒声道: “你桂王府的宗亲,向是朕在京几位皇叔中最多的,也是最难管的。” “朕有诸多兄弟,皆与他年龄相仿,可作出这等事的,他是第一个。” “若不严加惩戒,岂不是向天下人明说,皇亲就可以目无王法,随意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