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尸体惶然退去的奴兵,静静将染血的雁翅刀收回鞘内。 “兵备,这是奴兵第三次退了。” “这回他们倒是没有派骑兵来顶着炮火收拢死奴尸身了。”袁崇焕动也没动,轻“哼”一声,道: “据你估算,沈阳还可再守几日?” 因其父祖承训荫福,祖大寿今年得授世职,以游击将军职,为袁崇焕手下将领之一。 说起来,他这个起步就比大部分军将高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