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是郑一官之弟,后来先后改名叫做“郑鸿奎”的郑芝凤。 他听了这话,也没有太过意外。 自己这个哥哥的性子,他最了解。 郑芝凤也没打算走,将脚下一块碍事的木板挪走,趴在郑一官身边,问: “有什么心事?” “今天怎么答应俞咨皋了,他这明显是要借我们郑家之手,拿到荷兰人的船只装备,一举多得。” 郑一官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