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水师不足以单独击退荷兰人,要是想脱离李旦单独发展,这个机会不能放过。” “我明白。”郑芝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嗟然道: “一整艘盖伦船还有荷兰人的武器,谈何容易?” 谈及与此,郑一官神色更加坚定。 他望着脚下破浪前行的舰首,毫无感情地道: “想做大事,一定会有牺牲,我们郑家想在东南海域立足,甚至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