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年十二月的南京,天气虽已稍微凉爽,但是每当午时、午后的两个时辰之间,依旧闷热难耐。 等了半个时辰,众人都是颇有微词,不断擦拭汗水。 作为相传最受信任的内守备官,杜升自然免不得在这种时候遭受众人的频频侧目。 原因无它,他是当朝权阉的干儿子,皇帝要是改变路程或者时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杜升很无辜,他的确是不知道。 面对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