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士,授职检讨,朕没记错吧?” 繆昌期恭恭敬敬地点头,一声没吭。 “到今日这天启二年,你做官也快十年了,怎么才只是个左谕德?”朱由校呵呵一笑: “平日政策、战策,不见你有毫毛的建议,一到这种文选、诗集,你跳出来在朕的面前长篇大论。” “倒是屈才了。” 听到天启皇帝这番意味言明的讽刺之语,繆昌期自觉形愧,闷头退了回去,田尔耕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