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迟疑,他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两颗响头,抬起头的时候,额头还沾着泥土。 “出来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将军请说。” 刘元斌不相信这个自己此前连名字都没听见过的孝陵卫指挥佥事,能这么爽快,只当对方在故作硬气,冷笑: “你去承担全责,就说是俞任一人之过,这营中的孝陵卫军,也尽是听你的指使。” “本将不敢保证有绝对把握,可只要陛下信了,你后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