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问道: “敢问如何发笑?” 那书生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壶清茶,闻言即小酌一口,端是悠然自得,与周围拥挤不堪的人流一比,高下立判。 “在下北直隶平乡县人,云五色,三年前考取了举人,尊兄是…?” 既然对方有礼彬彬,黄华堂自然不好咄咄逼人,起身作揖,说道:“我没有什么功名在身,一行商之徒罢了,姓黄名华堂。” 这书生显然对商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