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想了半晌,亲兄弟之间毕竟还是不能太过绝情,韩爌心中明白,他定也是来向自己找方法避祸的。 可是这种事他们既已瞒着自己做了出来,便是整个东林的祸事,他韩爌又有什么能耐去避祸。 叹了口气,他道: “我去更衣,叫他到偏房等我吧…” 走了几步,韩爌又忽然回头,笑道:“对了,摆齐酒菜,到菜市采购一条大鱼,老夫已好久都没与这个族兄说些心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