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缇骑来是干什么的了,他直接跪在地上,哭喊说道: “大档头——!” “小的自从受了厂公举荐坐到这个位子上,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对厂公月月的孝敬也从没少过一点。” “看在昔日情面的份上,您就给我指条明路吧!” 傅应星啧啧可惜的看着他,不等他吩咐,缇骑们都左右上前,只等一声命令就将其拿下。 傅应星蹲下来,支起汪海的下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