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谁要是真的敢站出去自陈其述,说什么反对,那可真是傻到家了。 果然,朱由校的脸上肉眼可见地迅速阴沉下去,就在满朝文武都等着看好戏,噤声不出时,却是忽然换了一副笑容,道: “马御史忧国体民,所说倒也不无道理,只是朕问你,各地百姓如今生活如何,你可是知道?” 姓马的御史也以为自己要玩完,正在后悔? 闻言也是一愣? 忙道:“臣不知,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