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知道,臣初年曾是东林逆党的一员…” 魏广微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全然是忐忑之色,直到朱由校示意他无事,才是继续说道: “臣本以为,东林党人尽是高洁之士,个个忧君体国,是大丈夫、真君子,如今却才知道,当年究竟错得有多离谱。” 朱由校没有吭声,坐在那里静静道: “你继续说,朕听着呢。” 魏广微显得有些踌躇,犹豫半晌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