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这些年,我先到永城、榆林,又去了山海关,成亲之后连家也没回几趟,苦了你了。” 孙传庭握着张氏柔弱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尽量认真说道。 听了这一句,仿佛四年来的苦难全都值了,张氏的眼泪刷刷的掉,强忍着不哭出来,点头道: “我知道,我知道,老爷有大志…” “不,不是我有大志。”孙传庭搂着张氏来到屋子里,不由分说将她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