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朱由校仍旧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淡淡说道:“朕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魏忠贤一愣,连忙道: “爷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奴婢为皇家做事,一向是尽心尽力,哪敢有什么怨言。” “这便好,朕没有白白信任你。” 朱由校走回来,坐在御案上,示意他也坐着,说道: “过了新年,皇长子就五岁了,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