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子人。 只要有了这句证词,东厂能办的事就多了。 傅应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那天的事定性为叛党秘密集会,在场的所有文官,都有理由直接一把抓。 这样办事,简单、高效,但势必会有无辜的人因此而死。 只不过对于傅应星和下来办案的番子们来说,死的是谁家的儿子,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在乎的,只是如何把上头交代的事完美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