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卿,你总算是来了。”府中正堂,南居益望着眼前的袁可立,亲切地称呼着他的表字,叹道: “若是再没有援军,我和俞帅,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做,才能面对沿海百姓的殷殷期盼之情了。” 袁可立接来仆人奉上的清茶,全无什么上官架子。 两人虽是多年就友,却也没有叙什么旧情,荷兰人来势汹汹,海岸线的封锁每耽搁一日,朝廷的损失都是个天文数字。 “红毛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