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恕罪…” “无妨。” 朱由校一转脑袋,收起了方才满是警惕的眼神,发现张嫣与今年刚刚五岁的朱慈燃母子两个,睡得正香。 朱由校不忍打扰,小心翼翼地起了身。 站起来后,朱由校又将被褥在张嫣的身上盖好,转头缓步走入正殿,取了一杯水漱口,随意吐到脚下的铜盆里,问道: “慈燃还是和以前那样不好学吗?” 徐氏闻言,不大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