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不明白皇帝是怎么个意思,就突然下了这个决定,但他还是遵旨离开了。 至于之后的魏忠贤,心里就很是忐忑了。 崔呈秀走后,朱由校也没叫他们俩,就坐在御座上自顾自的看起奏疏来。 魏忠贤知道,不能在这干杵着,于是换上了一副笑脸,上前谄媚说道: “爷,奴婢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是苏州东厂旗尉被打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