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年老昏聩,竟…竟看不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之症。” 郑延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跪在地上哭喊。 他自知此次逃无可逃,在入宫以前,思虑再三,觉得如想保全自身,只有自请解职这一种办法。 看眼下这种情况,就是自请解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还的余地了。 只希望皇帝能念及他们郑家祖辈为朝廷执掌太医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恕了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