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淡淡,西暖阁中,经历了一日的繁琐仪式,朱由校总算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皇爷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一边说着,朱由校踢掉了靴子,将冠冕和朝服扔了一地,然后一屁股坐在御座上,长长的呼出口气。 侍立的宫人们连忙赶来收拾,神情紧张。 朱由校非常厌烦这种繁文缛节,但这个时候,这种东西却恰恰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