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葱郁,碧波荡漾。 当晚,信王府院中湖心亭内,三面临水,朱由检先一步落了座,手摆了个请的姿势,一身着白衫的秀才施然而坐。 “足下高姓?” “姓繆。” 闻言,朱由检笑了笑,侍女手上接过茶壶,笑道:“我不认得繆姓故人,你下去吧。” 这后半句,自然是对一旁侍女所说。 侍女似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在朱由校逐渐阴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