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孔胤植松了口气,笑道: “本公还当是什么大事,查便查去,那群番子闹得再大,六年了,岂敢闹到孔府的头上?” 孔胤葵道:“说的不是番子,这次来的是南京国子监的落榜监生们,我方才在茶馆,就听见许多监生与我们的学生争辩。” “看这架势,许多人已经被阉党所蛊惑,听信了他们的谗言,还有京报,这是最新的一期,圣公看看。” 孔衍植顿觉不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