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依此定罪!” 魏希孟蹙眉:“单凭这本孔氏家谱与会典的重合字迹,还不足以定罪,事情牵连孔府,需得慎重行事,不找个更大的罪名,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应星抬眸问道:“那依你有何看法?” 魏希孟从怀里取出一份地图,挂在墙上,起身指着道: “这是我从孔府一儒生手中重金买来的府中全图,我们上次就是从这,穿过庭院,到前上房与孔氏族人对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