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白浩明知茶里和烟里都被下了料,为何还敢轻易尝试呢……” “也许……他的体制是抗药的。”吴远仔细回想了一下,对天北道:“我虽然从没见过,但之前对此也有过耳闻,有些人的体质天生抗药,不过,不知道白浩时不时如此。” “如果真因为抗药,那么他就不会对吃喝的东西有所防备……”天北的镜片反射的光线,目光不明,但他心里却闪过一个恶毒的法子。 白浩的存在太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