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这才是他如此淡定的最大依凭。 退一万步,他亦自知,自己的身份如今非常敏感,或是再迟一段时日,恐怕就为更甚。 但在暂时,他无需顾及。 当两杯热茶端放在茶桌之时,程东升开口了,“我看小兄弟,是第一次跟我们做生意。” 这一句话,说得言之凿凿。 这一回,陆羽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