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甲板彻底清场。 只有探照灯,黑潮影卫,还有连家一帮人。 此时那些晕倒的镇武兵士都醒来了,看到退休的老将军,都是惭愧无比。 陈庆之绝对是手下留情了,没有真的下狠手。 但在连老头看来,这是一种羞辱,对北镇玄武军的羞辱,也是对连家的羞辱。 “陈庆之,你清场是什么意思?”连长风忽然叫了起来:“你敢跟我们连家做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