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自己不行,还坏事!”说完,对着那些还在惨叫的九州军高层,又是狠狠踢了几脚。 在这尴尬而又愁闷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冯烈虎走了上来。 “各位,我有一个办法,或者可以说动庆之!” 啊! 大家都看向了冯将军:“将军跟陈先生似乎是故交,是老朋友,您想到什么了,请说。” 冯烈虎挠挠头:“庆之这孩子,面冷心热,其实重情重义,尤其他对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