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想到家中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杜永乾流泪道:“我还没有实施抢劫,只是拿了把小刀在金铺晃了一下,这个应该能够从宽处理吧。” “天真!” 警官失笑道:“你当你背后有律师团顶你吗?乖乖认了,蹲个十来年苦窑,服刑的时候多立功,说不定过个七、八年的就能出来重见天日了。” “我不!” 杜永乾双眼通红,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