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徐耀庭此时已然没了性命。 徐文川越是这样说,那妇人就越是哭的伤心,“爹,是不是将天龙从北疆叫回来,说不定……说不定还能见耀庭最后一面……” “糊涂!天龙他是宁北侯,负责镇守北疆,是边疆大帅,怎能擅离职守,私回京城?这是砍脑袋的大罪!”定山王白眉一皱,厉声喝道。 “可是……”妇人泪眼婆娑的看向徐文川,脸上满是哀戚。 面对儿媳的悲伤和担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