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也就这样了,完全在薛文的承受范围之内。一阵天翻地覆的血气翻涌之后,难受的感觉便如同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就连那让他直嘬牙花子的酸麻劲儿,也很快的消散无踪,右掌右臂几个呼吸的工夫,便已恢复了正常。 唐静若并不知道薛文身上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她只知道,薛文的身体就好像被一台无形的推土机推着似的,不断的后退。 紧张,心痛,担忧,各种情绪在她的心头纷繁缠绕,那种滋味,丝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