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门,每次他这样做,里面总会有回应的。 可是,今天不同,他连着敲了好几下,里面仍然鸦雀无声,只有院子四周的蛐蛐,烦人的,唧唧叫。 “韩冰姐!我要走了,只想和你道个别。” 他的声音很低,生怕隔壁屋里的姑姑听见。 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声音,林洋知道韩冰还在生他的气。 也不是第一次偷喝假老道的驴鞭酒,不知道昨天是怎么了,不知不觉的竟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