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盼望着,这条通道的尽头终于到了,前面不远处的门上写着大大的红色,“出口”两个字。回头望望刚刚走过的路,黑漆漆的,暗淡的灯光已经看不到上面的拐角处了。 扶着墙站在原地歇了一会儿,觉得走的路不是太远,又都是下坡,肚子上的伤口隐隐的痛,好像揪起一块肚皮,用一根大铁针穿过去,在针的两头挂上一桶凉水,四十斤重的大桶。小时候看见过这样的表演,为了糊口带着一群孩子,满大街的表演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