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睛像是被用针线缝上了一样,无论怎么用力,都好像有一根细细的线连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头不是很疼了,这样黑漆漆的环境实在是受够了,冷不丁的用力挑起眼皮,眼睛上像用小刀划了一下,总算看见了头顶上的灯,这些不法之徒居然懂得节俭,白灼灯又只剩下一盏。 屋子里的光线很柔和,不像第一次醒过来时那般刺眼,他眨了眨眼睛,让眼底的泪水涌上来,湿润一下干痛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