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他的心软了,愤怒的火焰熄了,他不得不摸索着寻找被他丢弃的打火器,他的脑袋里乱得像一团麻,他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更不确定找到了就能达到目的。 猪血还一直的喷,好像个调皮的孩子故意瞄准他的脑袋喷,头发上脑袋甚至是脸上黏糊糊的。 那些血的温度让他更加急切想找到打火器,幸好他没有把他扔得太远,总算在一块碎石边上摸到了,毫不犹豫的摸到蛋壳把导线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