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绿光的眼睛,只剩下一具包着皮的骨头了。 本来已经很渺茫的希望随着那块玉碎仿佛彻底的消亡,慢慢的把那些碎片放在手心,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涌出泪水,泪眼朦胧中那些碎片仿佛勾勒出一张他从未见过又无比亲切的脸在向他微笑。 他在嗓子里讷讷的呢喃着,在梦里很多次都想喊出的,他既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妈妈—” 因为这个称呼他受尽白眼,因为这个称呼他被人骂做野种,也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