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了腔调,但是林洋能分辨出就是那个攻击他的大个发出的。 “疼死我啦!” 还是他在喊,林洋一动不动的听着。 “这一刀到底是谁扎的?哑巴还是汪伯的亲戚?” 林洋听出这个说话的人,好像是刚才问他是不是偷骡子的那个。 “什么他妈的亲戚,一对儿狗男女。打!打死她。” 不知道大个的伤有多重,从说话的底气上听,应该死不了。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