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在盒盖和盒子里都倒上刚才差一点点着他五脏六腑的烈酒。把针和一部分线放在酒里浸泡。阿红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林洋回头冲她笑了笑,用止血钳在他刚做好的这个消毒器皿中搅和了几下,又弄了些脱脂棉球,放在盒盖子的酒里泡着。 “这么看,你真是个医生。” 林洋一边把棉球一个个浸透,头也不回的说。 “这还用说,还是祖传的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