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的脚走开。一些液体和难闻的味道喷溅到他身上。他只是把脸侧到一边。 直到阿红手里的枪发出金属撞击声,他才睁开眼睛。 阿红像疯了一样,还在扣着扳机。 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片,胸前的鲜血已经把它们染得鲜红。那张惨白淌着泪水而又挂满愤怒的脸,再一次勾起他的怜悯。 一种莫名的情愫让他忘记她曾经的邪恶,男性的本能促使他扑上去抱住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