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抿了抿唇,劝了一句,“白叔,别信什么克妻的话,那都是欺负老实人的,把什么罪名都往老实人身上堆。” 白义牛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显然是已经认定了自个儿就是个克妻命。 阮明姿便不再说话。 屋子里气氛又逐渐尴尬起来。 “……那米糊糊凉的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宋婶子喂个饭。”白义牛忙不迭的站起来,朝着床边大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