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跃动着。 阮明姿缓了缓心情,没有再看阿礁,她又去摸了摸绮宁的额头,确定绮宁头上的温度是真真切切的降了下来,不由露出个笑来。 她又去翻阿礁带回来的那个小包袱。 果然从里面翻到了干净的布条和创伤药。 “转过身去。”阮明姿跟阿礁道,“我要给绮宁换药了,男女授受不亲。” 阿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既然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就不该给他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