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伤口都长到一处去,说不定还会感染。 在眼下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阮明姿必须谨慎。 解去了那些满是鲜血的布条,她小心翼翼的将创伤药往裂开的伤口涂抹。 昏迷中的绮宁疼得绷直了身子。 阮明姿看得有些心疼,可她的动作已经尽可能的放轻柔了,实在不能再轻了。 她咬着牙,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每一下涂抹的力度,把绮宁背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