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子。”他声音低沉又森冷的威胁。 那伙计哪里还敢发出半点动静。 哪怕在漆黑的屋子里,阿礁也能清晰的看见那人脸上的恐惧——虽说他脸上蒙着厚厚的汗巾,但阿礁也能通过那双贼眉鼠目的眼认得出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带他们过来的伙计。 阿礁懒得问他。 也没什么好问的。 打从一开始这木炭燃烧起来,他就知道这木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