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凭这点,这小贱人就该拿她的一辈子来给我儿赎罪!” 县令捋了捋胡子:“哦?赎罪?你想让被告如何赎罪?” 赵黄氏眼神闪了闪,在下头同毛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声音也软了些:“大人,我们家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阮明姿毁了我儿一辈子,那作为赎罪,她照顾我儿子一辈子,也是她应该做的。您说是吗?” 县令不置可否,只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目不斜视,没有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