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去做那什么劳什子赎罪?” 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在一旁咬牙切齿的赵黄氏,“赵家权咎由自取罢了。” 县令“唔”了一声,皱了皱眉,“……总归你下手太狠,毁了一个读书人的一辈子。” 阮明姿不卑不亢的接道:“是他品行不端,若没有当时闯入我休息的地方,意图不轨,我如何会动手?……是他自己毁了自己一辈子。” 沟繁县的县令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