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阮明姿冷冷的想。 “你们到底是谁……”阮明姿顺着身体骨头里那股难受劲儿,申吟了几句,声音都在微微发抖,“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那戴着圆帽的太监又是极为愉悦的笑了一声。 那小厮打扮的人,似是搬来了一张椅子,那圆帽太监舒舒服服的往椅子里一倚,似是欣赏起阮明姿的煎熬挣扎来。 “小姑娘,咱家是谁不重要,”圆帽太监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