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肆!你们异邦人在我大兴天子脚下,当街肆意用鞭子伤人。我们不过是反抗了一下,没有任你们鞭笞,就成了大胆,放肆?我大兴子民就该比你们低一等?” 阮明姿原本生得就极为明艳,她说这话时,神色冷冷的,晨曦落在她耳畔莹润的珍珠上,光晕流转,更显得美人如花在云端,冷艳不可方物。 街上原本那些看热闹的行人,听得这话,纷纷附和起来: “这话说的在理!” “